殷如婳哀怨看了他一眼。

如何没锻炼?因为自己是太子妃,她不好在外边做一些不端庄的事情,但也会躲在屋里头踢毽子,投壶甚至于是练舞。

每次都能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一头汗水。

她的身子骨可别说多好了,每个月的月事都特别准时。

女人身体好不好,从月事这件事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但哪怕这样,在他身下她也是不够看的。

“殿下威武不已,怕不是金刚转世的?我这小小女子,又如何能与殿下抗衡。”在自己丈夫面前承认他的能干,这真不丢人。

司徒稷也是被她这话取悦到了,低头看着她,也是抬手抚摸上她这妖娆又得他心意的脸蛋。

“平日里在宫中待着,可会觉得无趣乏味?”

殷如婳摇摇头,“不会这么觉得。”

司徒稷看她,眼里带着询问。

殷如婳抱着他腰身道:“殿下就是我最好的风景,已经有了最好的,外边的又怎会看在眼里。”

司徒稷嘴角想要上扬,但是做不到,只是眼神明显带着暖色。

“你自来会说好听话哄孤。”他道。

殷如婳嗔了他一眼,“我是不是说的好听话你还不知道?都恨不得把我这心肝儿掏给你看了。”说着还把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

司徒稷揉了揉,惹得她嗔怪不依。

但他知道,她这是又想要了,虽然她嘴上说着不要,可是她身体却十分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