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不会闹了,这种事叫她怎么闹。

就是这天晚上,司徒稷过来的时候,在床笫之间,她抱着他十分放肆,最后实在是忍不住,就哭了出来。

司徒稷知道她在哭什么,把人搂在怀里笨拙的拍背安抚着,但什么话都没说。

他身为太子,他的后院里怎么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

前北金国那边又有多少世家?他们的女儿也得收入他的后院里,以此来平衡牵制前朝各大世家。

若不然叫他们联合起来,这对于皇权是一个非常大的威胁。

“殿下,你会允许其他女人在你面前,如同我这般放肆吗?”殷如婳哭了一会,才抬起脸看他。

司徒稷心说你倒是知道自己放肆了。

但看她伤心至此,他也拿帕子给她擦拭了眼泪,且淡淡道:“不会。”

殷如婳靠在他怀里,“殿下以前对我说过的话忘记了,但今日这话,殿下可要记住。”

司徒稷抬起她下巴,“孤纳妾不是应该的事,你为何哭成这样,你这般善妒,以前孤也惯着你?”

“怎么不惯着我,以前殿下说了,就要我一个,就去年那会,所有人都在劝殿下纳妾,我迫于压力,也不得不演戏应付外边,殿下也配合我了。”

司徒稷看着她,“怎么演的。”

殷如婳可不介意把去年的事说了一遍。

这个事情她不说,司徒稷脑袋里没什么印象,但说完之后,他隐约记得一点,是有这么一回事。

看来他以前是真的宠自己的太子妃了。

“不想跟别的女人分享孤?”司徒稷摩挲着她的脸颊道。

“不想!”殷如婳毫不掩饰自己的善妒。

司徒稷面色冷漠地凑过来亲了亲她小嘴,“既然不想,那就让她们进来当个摆设即可。”

殷如婳愣住了,不可思议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