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恼怒道:“太医去给茹儿号过脉,茹儿的脉象好着呢,怎么会难产,哪怕是受惊了,也不至于!唯一的可能就是你,你趁机对茹儿动了手脚!”

殷如月心里冷笑,面上却一片惶惶不安的样子,扶着肚子跪了下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儿媳没干过的事情,儿媳是怎么也不认的。而且当时肖姨娘生产的时候,王爷可就在府上啊,儿媳妇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在王爷眼皮底下行凶啊,再说儿媳跟肖姨娘相处地一直十分融洽,府上的人都是知道的,求母妃明鉴!”

一副十分柔弱的样子。

嬷嬷低声在淑妃耳边说道:“娘娘,王妃肚子里还怀着王爷的孩子呢,这可是王爷唯一的孩子了。”

淑妃冷冷瞥了殷如月一眼,道:“你最好是跟茹儿的事无关,若是叫本宫查到这件事是你敢,本宫绝对活剥了你!”

殷如月道:“母妃只管去查,儿媳若是真干了这等事情,儿媳也绝对不敢有半分求饶!”

除了这件事,淑妃就不耐烦见她了,“行了,没事可以退下了。”

殷如月也只是进来走个过场罢了,当然不是真心的,带着丫鬟就退了出来。

一直到出了皇宫上了马车,殷如月眉眼间方才露出嘲讽与鄙夷来。

“在我面前她倒是能逞威风了,之前在贤妃面前的时候,可是跟个奴才差不多,为了苟延残喘,去贤妃面前端茶送水,甚至还不惜划破自己的脸!”

对于这个婆婆,殷如月就没有看得起的时候。

肖家那样的小门小户出身,也就是命好才生了个皇子,若不然还有资格站在她面前对她指手画脚?

“王妃可不能小看了淑妃娘娘,能在那样的环境下她还能存活下来,可真是能耐了。”春云道。

“什么能耐,不过是尽显她奴颜婢膝的面目而已,为了自保,甚至还想让王爷自断一臂去跟璃王表忠心,她可真是干得出来!”殷如月讥诮道,又忍不住一叹:“也不知道王爷现在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