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有些犯嘀咕,这怕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下属吧。

司徒稷就是那样子。

就出门打猎前,还拉着她亲得她腿软,说晚上就回来,让等他。

走出去就风光霁月尊贵无比了。

冰壶脸色红晕翻腾,“不……不是他搂着不放,是奴婢扒着他让他多扶一会,奴婢当时真的……真的站不稳。”

那猛虎一声吼,真是差点把毫无防备的她胆子给吼破。

软下去的时候重阳扶着她,让她站稳后就想放开她的,但是她却紧紧扒着他。

没办法,实在是站不住。

所以,不是重阳占她便宜,其实真计较起来,是她占便宜了。

“怎么吓成这样?”玉壶拍拍她后背说道,她虽然也受到不小惊吓,但也还好。

“你也知道,我连猫都怕的,那么大一只老虎,我哪里能不怕啊。”冰壶无奈道。

殷如婳闻言一笑,“那倒是。”

她姨娘院子里是养猫的,冰壶就能不去就不去,怕猫。

小时候被猫挠过,留下阴影了。

“那现在怎么办?”殷如婳又道。

“什么怎么办?”冰壶不解。

殷如婳道,“重阳抱了你,还抱了那么久,我觉得重阳不是那种不负责的人,兴许会跟殿下提一提这个事情。”

冰壶脸色一白,“侧妃是……是想把奴婢嫁出去吗?”

殷如婳道,“我才舍不得把你嫁出去呢,你们两个我都舍不得,嫁出去就跟割我肉差不多。不过我也把话放在这,我不会硬留你们在身边,这事会照着你们自己的意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