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心软的时候可以心软,但该守住底线的时候,就绝对要守住底线。

叫他知道,她的脾气也不是那么好的,真惹急了她,什么事干不出来!

司徒稷就只能自己擦拭了,一边擦拭还一边嘶嘶看她脸色,看有没有来疼疼他哄哄他,给他吹吹。

结果这香香软软的小娘们真就对他视若不见。

司徒稷将她搂抱过来,“好了,孤知道这次是孤不对,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孤一定不随便怀疑。”

“不用你怀疑,下次再有这样的事,你直接给我收尸就行!”殷如婳吸了吸鼻子,带着哭音道。

“住口。”司徒稷蹙眉轻斥,“这种话是可以随便说的?”

殷如婳知道火候差不多了,直接靠他怀里去,委屈巴巴道:“我是清清白白嫁给你的,心里眼里全是你,哪有别人的。”

“孤知道。”司徒稷摸摸她的脸,“哭得眼睛都肿了,叫丫鬟端水进来洗个脸吧。”

“肿了吗?那不是很丑?”殷如婳连忙道。

司徒稷嘴角微扬,仔细端详着她道:“是有点。”

殷如婳赶紧要捂着脸,但是被他拿开了,“你别看了。”

“看看,好些天没看了。”司徒稷温声道。

殷如婳脑袋里自动就把这句话翻译为‘孤在外边想你了’。

两人腻了一会,这才喊了丫鬟端水进来洗洗脸,殷如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刚刚那场戏有点用力过猛,眼睛真有点发肿了,只是不丑,更是叫她看起来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柔弱。

“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孩子会打洞。”殷如婳这么感慨,这一招就是学她姨娘的,学了个十成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