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无事。”司徒稷知道吓到她了,安慰道。

“都吐血了还无事。”殷如婳吓得从他怀里出来,一边扶着他一边对外喊,“重阳!”

重阳也是连忙进来,看到地上那一口血脸色也是一变。

他赶紧过来扶着殿下躺下,“殿下等等,属下这就去请童老!”

司徒稷颔首,重阳忙不迭就去忙了。

“殿下,没事的,会没事的。”殷如婳让冰壶玉壶进来擦拭地上血迹,一边用帕子给他擦拭嘴边血迹安慰他。

“这是淤血,能吐出来很好。”司徒稷说的是实话。

这口淤血他这几日是尝试过逼出来的,但没能成功,只是没想到跟她荒唐了一场,自己就散开了。

看来这阴阳之道果然是大道。

“殿下不用安慰妾,妾不怕的。”殷如婳坚强道。

“孤要是有个好歹,要你陪葬,你都不怕吗。”司徒稷突然想逗逗她,问道。

殿下,我好歹伺候你一场,这玩笑可真不兴开呀,真怪吓人的。

殷如婳柔美且坚决,“殿下去哪里妾就去哪,殿下在阳间妾就在阳间,殿下要是……就请殿下在边上给妾留个位置,妾还想跟着去伺候殿下。”

“孤想了想,最后还是舍不得让你陪葬。”司徒稷摸摸她的脸,“待孤病死,你就改嫁吧。”

殷如婳脸色煞白,摇摇欲坠。

她再也承受不住,两眼一黑,软软地倒了下去。

原本病恹恹的司徒稷一下将她抱在怀里,“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