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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想到是口脂,倘若有人亲吻过,是绝无可能保持得这样完美的。

拓跋纮愣了下来,怒气像是突然消散了些,偏她愤怒地瞪着他,他忍不住想她对他们也是这般面孔吗?显然不是,阴翳再度集聚,他再度垂首含住了那诱人的唇瓣,像是要将她的一切都吞吃腹中。

双手被钳制住,根本无法抵抗,阮阮只得牙关紧闭,偏他另一只手不老实,她只能将身子尽量往后靠,刚巧后背的伤口抵在了梳妆台的棱角处,她忍不住痛“嘶”出声。

谁知道这一张口,却给了他长驱直入的机会。

后背的伤口再度裂开,阮阮整个身子疼得一颤,眼泪花儿也跟着涌了出来,偏那人似尤不餍足,冲锋陷阵毫不手软,血腥味刺激着神经,更加鼓动战士攻城掠地。

“撕拉——”

是布帛碎裂的声音。

大掌顺着曲线游移,拓跋纮意犹未尽,不料却忽然碰到一抹湿哒哒的东西,他立马警觉地睁开眼睛。

“怎么回事?背上有伤?”嗓音有毫不掩饰地喑哑。

阮阮闭着眼睛没吭声,此时的她颇有些心灰意懒,于她而言,不管是魏帝还是拓跋赫亦或拓跋纮,他们在这个时候,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拓跋纮将她趴放在梳妆台上,淡金的外衫上隐隐可见渗出来的殷红血迹,随手将外衫给剥了开,里间是专为侍寝准备的纯白小衣,他的眼神一跳,透过绳结,能清楚地看见一条自蝴蝶骨到腰窝的殷红鞭痕,与雪肤相对比,简直触目惊心。

他的目光移向一旁的长鞭跟散落的玉势,一想到这之前可能发生的事情,他漆黑的瞳仁里霎时燃起了两簇暗火。

“谁干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