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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的觉得危险,拓跋立马纮警觉的移开了目光,捂着伤口侧身背对着她,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阮阮被他理直气壮的厚颜无耻给震惊了,“四殿下,不管怎么说我也很有可能成为你的庶母,你觉得你这样真的好吗?”

不说这还好,一说这,拓跋纮讥笑出声,“你算得我哪门子庶母?有金策玉印还是圣旨封号?”

被这一问,阮阮脸涨得通红,她原本也只是想提醒他她们身份有别,却没想到反被戳了痛脚。

感觉到身后呼吸都停了一瞬,他越发恶劣地扯了扯嘴角,捏着她的下巴迫她靠近了,“你想算那就姑且算吧,不过儿子受了伤,母亲照顾一下难道不是理所应当?”

因得离得太近,他灼,热的气息喷涌在面颊之上,阮阮觉得有一口老血哽在心头,差点没被憋死,忍不住想要反驳两句,一张口脑中却突然闪过一些片段。

不对劲,拓跋纮杀人眼睛都不带眨的,对她也从来没手软过,什么时候愿意跟她斗嘴皮子耍威风了?这根本就不符合他的逻辑。

那他是为什么?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确实伤得很重!需要她的帮忙!

这个认知让阮阮有些激动,也不计较他的嘲讽了,一边伸手努力去够一旁木施上挂的衣裳,一边挣脱他试探道:“你的伤很严重吧?要我帮忙?我有什么好处?”

就在她的手刚刚抓到衣裳想要往下扯的时候,手腕倏地被人给捉了住,眼睁睁看着衣裳就这么自指尖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