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兹发生战乱,母妃见不到她定会十分着急,只有二人面对面说上话,母妃才能安心。
看着雪棠苍白削瘦的小脸,沈离心里一软,险些脱口答应。
可惜,今时不同往日,他必须得狠的下心来。
雪棠敢给他下药,离他而去,依仗的无非是他对她的百依百顺。
他再不能让她有这样的心思。
沈离低声对雪棠道:“你乖一些,待我开心了,自会让你和贵妃相见。”
他怎样才会开心呢,他想要的无非是将她驯服成最听话的猎物,让她心甘情愿服侍他罢了。
左右她已摆脱不掉他,和他行了一次房事,和行五十次、一百次又有什么区别,又何故因为这个凭白让母妃心焦。
雪棠深吸一口气,继而红着脸去解沈离的腰带。
好容易将他的腰带解开了,他却半点行动都没有。
雪棠抬起头,狐疑地看向沈离,只见他脸色铁青,眸中除却愤怒还充斥着浓浓的伤楚,仿若被欺侮的人不是她,而是他一样。
“皇……”雪棠低喃一声,话还未说完就见沈离猛然站起身来,大步向门外走去。
门边摆着一只瓷瓶,也不知那瓷瓶怎么碍了他的眼,他长臂一挥便把瓷瓶掼了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