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棠才不要理会皇兄,她算是看透彻了,皇兄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平素看起来温文尔雅、如璋如圭,但凡遇到那档子事,就全然变了模样。
因着愧疚, 她倒是答应了皇兄的请求,原以为不过是摸一摸,将那东西安抚了便是。
哪里能想到它会那样持jiu,铁棍一般直向云天, 她的手心都要磨出茧子来了,它照样神采奕奕、雄风依旧。
雪棠娇气, 半点苦楚都受不得,手心磨得红红的,再不愿伺候沈离,只想一走了之,可平时对她百依百顺的皇兄却一反常态, 断不肯放她离去。
一手抚着她的酥山, 另一只手握住她的素手一齐覆上去,直劳作了大半个时辰, 才停将下来。
雪棠亲眼看着米汤一般的浆水喷涌而出,气势迫人,骇得她再不敢瞧沈离一眼,气急败坏便逃到了屋内。
沈离依旧在不急不缓地敲门,雪棠却没了耐性,扬起声音便是一顿呲哒:“你若再不离开,就休怪我翻脸。若把我惹恼了,我便再不要见到你。”
瞧瞧,发狠话果然是有用的,门外的敲门声戛然而止,雪棠这才放下心来,因着出了一把子力气,不过片刻便盹着了。
沈离轻手轻脚进了屋,洒下绡纱床帷,将雪棠娇美的睡颜尽数遮挡以后才挥手让内侍把冰鉴抬到墙角。
冰鉴散发着丝丝凉气,不过片刻便盖住了暑气,雪棠舒服地嘤咛一声,睡得更香甜了。
江南雨水充沛,到了伏天反倒比北方要凉爽一些,雨过天晴,天空蓝得像是清洗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