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棠仰伏在沈离怀中,水光潋滟的眸子这才聚了焦,看到来人是皇兄,她倏得便松了一口气。
“皇兄!”雪棠低低唤了一声,话音出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甜的发腻,像是话本子里描述的某种嘤1咛,旖旎极了。
事到如今,她再也管不得体面,深吸一口气接着道:“皇兄,我被人下了药,身子难受得紧。”
她原想将音调拔高,没想到这一声更加柔媚。
雪棠羞涩难当,不再开口说话,只仰头凝着沈离,眸中水光潋滟,艳色无双。
药力越来越迅猛,雪棠不自觉地扭动身体,娇躯如一条水蛇,在沈离怀中蹭来蹭去。
将春衫蹭地皱皱巴巴,从肩头滑落而下,露出白的耀眼的削肩,以及深不见底的沟壑。
沈离沉默着,黑漆漆的眸子越来越暗。
与沈离贴得越近,雪棠越舒适,他的体温明明很高,却是她渴望已久的清凉。
雪棠将身体摊开,紧紧和沈离贴在一起,舒服的喟叹一声。
她原以为沈离是她的解药,没成想身子只爽利了片刻,便又叫嚣起来。且愈演愈烈,比之前还要灼,热。
她强忍着渴,望,从宽阔的怀中挣脱出来,斜靠到锦被上,将涣散的目光投向沈离,断断续续道:“皇兄,我、我受不住了,你快去、快去给我请个太医。”
不知是她出现了幻觉,还是真实存在,她自觉等了很长时间,沈离才低低“嗯”了一声。
沈离弯下腰,修长的手指探到雪棠腰间,沿着她的侧腰将衣衫一点一点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