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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知道流言是闻人惊阙放出的,同样清楚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逼迫他放手。

辅国&nj;公是不肯放手的。

此时&nj;见到曾经最看好的孙儿,他只有简单的一句话:“为了这么个女人,不值得。”

闻人惊阙在他对面&nj;坐下,面&nj;上带着舒朗的笑,一派谦谦君子的模样,道:“祖父越是觉得不值,孙儿越是想把&nj;心掏给她。”

辅国&nj;公眼底阴寒,冷冷道:“你就不怕我杀了她?”

“祖父大可一试。”

辅国&nj;公花白髯须抖了抖。

祖孙间的较量如何凶狠无妨,但只要他敢明确地对江家的人下手,闻人惊阙便有了向&nj;他动&nj;手的理由。

他教&nj;出来的亲孙儿,下手一点不比他轻。

辅国&nj;公冷嗤一声,道:“我可以放你自由,但你须还府邸清誉,往后不得插手府中任何事物。江颂月同理,若她再敢对府中事指手画脚,我必不饶她。”

闻人惊阙知晓,这些指的是闻人雨棠和闻人听榆的婚事。

这两人本该按辅国&nj;公的意思,一个远嫁,一个入宫。

前者因为江颂月插手,求得圣旨赐婚,后者则是在闻人惊阙的推动&nj;下,于两个月前,被司徒少靖在宫宴上求娶,辅国&nj;公获知时&nj;,为时&nj;已晚。

辅国&nj;公确定闻人听榆与司徒少靖没有什么接触,所谓亲事,不过是个给她自由的幌子。

司徒少靖没有理由帮一个不相熟的姑娘,其中必是闻人惊阙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