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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科打诨一番,算算时&nj;间,闻人惊阙该又&nj;来了&nj;。

他被撵出府后,被陈瞩传召入宫,之后正常去大理寺任职,但每到傍晚下值,都会来江府求见江颂月,每次都被拒之门外。

数日下来,整个京城的人都摸出了&nj;规律。

但今日没来。

钱双瑛有些失望,“不会这么快就放弃了&nj;吧?”

“不来最好,我不稀罕!”

见侍婢端来江老夫人的安神汤,江颂月忙收起&nj;纷杂的心思,上前&nj;接过&nj;,亲自服侍老人去了&nj;。

另一边,闻人惊阙被闻人慕松拦住。

“你该按祖父的意思去做。”

“像你这样?”

闻人慕松稍顿,面不改色道:“就算江颂月原谅你,祖父也有别的办法拆散你们。”

在&nj;辅国公的心中&nj;,闻人家每个人都是树根的一个分支,从土壤中&nj;汲取着水分与养料,输入至躯干中&nj;,共同支撑着茂盛的苍天大树。

他不允许有人违背他。

尤其&nj;是最看重的两个孙子。

之前&nj;不插手&nj;闻人惊阙与江颂月的事,是猜出闻人惊阙需要用江颂月查案,如今江颂月没了&nj;用处,他要用尽一切手&nj;段,将闻人惊阙扳回到他认为的正途上。

两人处在&nj;一处偏僻的酒楼上,窗外是一条清幽的小巷。

巷子里偶有行人路过&nj;,时&nj;不时&nj;传来吵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