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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书屏也想到他,说道:“当初知&nj;晓五弟曾离家两年,音讯全无,我当他是要与四叔一样,选择另外&nj;一条路呢,没想到他竟然&nj;回来了……”

这时,江颂月才隐约明白闻人惊阙说过的&nj;“难念的&nj;经”是指什么了。

回看闻人家兄妹几人,已成亲的&nj;共三人,其中两人是门当户对的&nj;权贵世家,唯有自己&nj;是彻头彻尾的&nj;小商户,辅国公竟然&nj;没有阻拦?

江家是不能为&nj;国公府提供任何利益的&nj;。——除了照顾闻人惊阙这一点。

就为&nj;了这个,值得吗?

江颂月心里乱糟糟的&nj;,后来袁书屏又说了些别的&nj;,她没怎么听得进去。

她想与闻人惊阙确认这事,想起上回谈及他身上疤痕时的&nj;言论,觉得闻人惊阙是不想提及的&nj;。

江颂月能忍着不问,情绪却不自觉地从眼中与嘴角流露出来,眼睛一个劲儿往他背上扫。

闻人惊阙看得出来,联想了下这几日府中事,再一想闻人听榆来过,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知&nj;道六妹要嫁去皋州的&nj;事吗?”江颂月终究是没忍住,绕着圈子问起来。

“还没明说,不过猜到了。”闻人惊阙道。

“她好像不愿意&nj;。”

“婚姻之事,该由长辈做主,她是否愿意&nj;,并不重要。”

江颂月觉得闻人惊阙这句话有道理,古往今来,绝大多数姑娘的&nj;亲事都是父母长辈决定的&nj;。

可是落在闻人雨棠身上的&nj;,并非什么好亲事,她也不愿意&nj;。

这姑娘很讨人厌,但她对“闻人”这个姓氏与亲人,抱有很深厚的&nj;感&nj;情,不该被这么对待。

江颂月顿了顿,道:“我不爱听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