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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紧捂着口鼻,手&nj;臂护在心&nj;口,压着“噗通”乱跳的心&nj;,惊疑不定地盯着闻人惊阙。

“你刚才在做什么?”江颂月很想这么问&nj;。

但问&nj;出来显得很无知、很丢脸。

她压着情绪不肯出声,半趴伏在闻人惊阙身上,分心&nj;回&nj;忆起那&nj;本小人书&nj;,确信书&nj;上没有闻人惊阙方才那&nj;种行为&nj;。

不过也可能是那&nj;种亲密无法用图像来描绘。

情绪与呼吸未能平复,心&nj;里也还没找到底,平躺着的闻人惊阙追问&nj;:“县主,怎么不咬了?”

他说话时,丰润唇上的水痕亮晶晶的,将&nj;唇瓣衬得宛若垂露的海棠。

江颂月盯着他看,觉得他声音含糊喑哑,带着丁点儿含糊的湿意。

方才奇异的触碰感重回&nj;脑中&nj;,江颂月咬着舌尖,心&nj;底的躁意却&nj;直蹿向天际,心&nj;口伏动几下,她蓦地抿紧嘴巴坐起,道:“我又不是小狗,你那&nj;样&nj;……你才是小狗。”

江颂月说着,往闻人惊阙肩头重重拍了一巴掌,然后抓着衣襟匆匆下了榻。

到圆桌旁饮了满满一盏茶水后,心&nj;情缓和许多。江颂月背朝床榻,偷偷用手&nj;指摸摸唇面,抿着唇,重新倒了一盏温水,缓慢地啜饮起来。

这夜格外的沉寂,呼啸的风也熟睡了般,不曾弄出半点响动。

烛光摇曳的寝屋里,万籁俱寂,仅余纱幔半垂的床帐内外,两道明&nj;显的喘气声,听得人心&nj;头焦躁。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呼吸都渐渐平复后,床榻上传来闻人惊阙低沉的、不紧不慢的声音:“县主,烦请你发发慈悲,也喂下官一口水。”

吵架之后,他就总喊江颂月县主,就像未定亲前&nj;一样&nj;。

只不过从前&nj;这样&nj;喊,是尊称敬意,现如&nj;今在闺房中&nj;这样&nj;喊,江颂月听出些许的调戏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