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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颂月想通了&nj;,又道:“祖父定是将对公&nj;府未来的所有期望,都放在你们兄弟二人身上了&nj;。”

“月萝说错了&nj;。”闻人惊阙道,“是我们兄弟四&nj;人,加上四&nj;叔。”

江颂月记起早早病故的大哥二哥,歉疚道:“是,我记错了&nj;。”

车厢微微颠簸,两人依偎着,闻人惊阙又问&nj;:“月萝可还记得,成亲前我与&nj;你说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记得。”江颂月道,“你放心,我不介意,你们府上比我想象中要好上许多呢。”

闻人惊阙轻轻“嗯”了&nj;一声。

好上许多吗?暂且由她这么认为吧。

闻人惊阙因先前的事&nj;心里有些沉重,见江颂月兴致盎然地往外看,闭上眼自我反思去了&nj;。

先贤说的对,狂妄自大要不得。

倘若他在最早发现江颂月的异样就将事&nj;情弄清楚……

……

车撵摇摇晃晃驶出一段距离,闻人惊阙的反思从身上的衣裳,绕回到昨日错过的亲吻上,痛定思痛,正在忆着睡前那个缱绻长&nj;久的亲吻,忽听一阵娇气的憨笑。

他闭着眼微微侧向&nj;声源。

江颂月见他发现了&nj;,又痴笑一声,往他肩上一扑,搂着他的胳膊道:“玉镜,你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