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带着她到桌前,将那封信拿给她看。
“这是我今晚收到的信,上头说衡州的情况非常不好,龙骑卫已经坐实了我父王有谋反的心思,向京中递回了消息。”
“还说,我父王身子已经大不如前,又与龙骑卫起了冲突,被打伤了,至今卧病在床。”
陶真儿听了陆博恒的话眉头一皱:“是谁写的信,我表哥?”
“不是。”陆博恒摇头,“是平南王府的老管家,我父王还不是王爷的时候,他就跟在我父王身边了。”
这封信是今晚一个不认识的人特意交到王府来的,他说自己是曾受过老管家的恩,老管家千叮万嘱让他把信亲手交到陆博恒手上。
如今衡州城人人自危,惊恐不安。
作为藩王,属地的护卫军自然会听平南王的话,老管家信里说他已经不敢用王府的渠道递信,怕被人拦下,只能叫信得过的人送上京来。
陶真儿仔细看了那封信,写的十分有煽动性,瞧着信里的内容,只觉得衡州城现在极为动荡不安,马上就要被逼上绝路。
可陶真儿却道:“既然不是我表哥的信,那你如何保证上头说的都是真的?”
她看向陆博恒,提醒他:“连你父王的信都有问题,更何况是一个管家?”
陶真儿心里知道,陆博恒其实是个很心善的人,他很会念人的好,这个老管家是平南王府的旧人,想必从前也待他很不错,所以他心里便带着一种下意识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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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有所猜疑,这是不是乌郎的诡计?
但事关爹娘的安危,没有人能完全就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