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让秋实去客栈里端了早饭来,喂着严许喝了一点粥,与此同时,心里不住地想着昨夜严许在王府听到的那几句话。
王爷会在哪儿呢?
什么地方没人去?
沈莓一时没有头绪,无意识的皱着眉。
秋实看她在想事情,便没打扰,端了空碗还给客栈,又默默在院子里开始搭灶台。
他记得昨日公子说要帮夫人在院里搭灶台的,谁知出了这样的变故,那今日便他来吧。
左右他得守在这儿保护公子与夫人的安全,但也不想在屋里打扰了夫人想事。
一连两日,沈莓都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她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给严许换纱布,看着一直渗出来的血,在无人时,她便会忍不住红着眼默默又流下泪来。
但沈莓也只敢偷偷的哭一哭。
哭过之后便又要振作了。
这两日大家都照了她的吩咐在外头打听事情,而守墨和守砚带回来的消息却不太好。
城里最大的两间药材铺子都没有备白参粉,他们不敢耽搁,当即出了城,在下头的村里雇了几个药农去寻药。
但到底什么时候能找到却未可知。
正是因为这样,才最煎熬。
才短短两日过去,沈莓已经肉眼可见的清减了些,但她依然好好地照顾着严许,沉下心来等另外几人打听回来有用的消息。
第三日,依然不是什么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