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这般说来,他们提前半年就在布局了?”
为的就是龙骑卫在来衡州调查时有确切的事情可佐证平南王已生出异心一事。
摇晃的烛灯之下,严许的神色有些沉。
他揽着沈莓低应一声:“嗯,或许甚至不是半年前,而是更早,从两年前图玛出现在陆博恒身边开始,便有所谋划了。”
“那王爷会不会有事啊?”沈莓不禁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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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个是假的,那真的呢?
作为枕边人的王妃又怎么样了,是否察觉呢?
毕竟是陆博恒的父母,沈莓作为朋友自然关心。
严许轻轻抚了抚她的肩,声音带着安抚:“不慌,他们的目的是为了挑起王爷与圣上的矛盾,让大启内乱先起,若对王爷出了手,衡州岂不是不攻自破了。”
乌郎要的是朝廷和衡州对抗的过程,而不是结果。
沈莓听出几分道理,总算放心了些。
只要目前没有性命之危,一切便可等他们明日入城再做详细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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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天还没亮沈莓便醒了。
察觉抱在怀中的人动了动,严许也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