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夫人是这么与严许说的,严许自然也没什么意见,等天气暖和些也好,冬日迎亲若是天气不好,也总还差点喜庆。
既然日子定下了,接下来的一切等待便都顺理成章起来。
沈莓不能时常去严府了,她得忙着绣自己的嫁衣,沈梨还给她来了信,事无巨细地安排了她的嫁妆单子,还有太子妃亲自帮她张罗,这些都无需她操心。
只是等待成亲的日子总是会让她有些紧张,沈莓不知其他人会不会这样,有一次在慕百年来府里找她叙话时说起,还叫她好生打趣了一番。
说她是不是太期待了,才这般紧张。
沈莓听着她大大咧咧的话,一下便有些脸红,支吾着说:“才没有。”
她即便是在聊天时也没把手里针线放下,虽然不用她缝制一整件嫁衣,但上头的许多纹样却是她亲手绣的。
若是不快些,她怕到时候来不及。
左右最近已到年关,外头冰天雪地的,还是待在屋子里暖和。
只是慕百年捧着脸有些无聊地嘟囔了一句:“哎,我不喜欢冬天,都不怎么能出门,而且近些日子你和严许在忙成亲的事便算了,陆世子和真儿姐姐也不知在作甚,时常也约不着人,就剩我一个,好不寂寞。”
沈莓闻言,想起此前严许与她说的,似是陆博恒对陶真儿有意,她忍不住抬眼看向把自己本就圆的脸挤得更圆乎乎的慕百年,笑着问:“阿年,你有没有想过什么时候成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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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慕百年一脸呆滞,说出一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我有个娃娃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