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许沉沉地应了一声:“你现在去替他的位置,让他过来,我要知道那户人家在哪里。”
他们之间有特殊的联系方式,就像刚刚严许让守墨去找临冬一样,秋实也点头,很快离开。
在这个时间里,严许带着守砚在周围询问过一番,却没有人看见那几人。
他沉默片刻,跃上了附近最高的一座小楼的楼顶,俯瞰这条街。
即便已是最高,也远不如内城的高楼,是以能看到的地方也十分有限。
严许一言不发,踩着砖瓦,在呼啸的冷风下像感觉不到温度,垂在身侧的手收紧了,将掌心掐住印痕。
他心里的焦急即便是在冬日寒风下也没办法冷却半分,甚至在等待时涌起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贸然寻找反而会打草惊蛇,只能站在高处,远远看过目之所及的几个院子,一一排除过去。
严许不敢想沈莓要是没在这儿他要怎么办。
他的眼里涌上几分阴狠,若真是那样,他只能抓了裴青来拷问,顾不得许多了。
好在临冬来的速度还算快,没有多言便直接将他们带到了那户人家附近。
“就是这儿了公子。”临冬道。
严许眯了眯眼睛,跃上一棵树往院子里看了看,什么人都没有,寂静中透着几分不同寻常。
他从树上下来,站在这户人家后院墙边阴影处,沉着声问:“将裴青今日所有事无巨细告诉我。”
“他今日去灵泉寺见了莓小姐,因为灵泉寺不好藏身,我拍被发现,未跟进去,在莓小姐出来后没多久他便也离开寺里,步行回了裴府,之后再未离开。”
严许眉梢微蹙,又问了守砚那四人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