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许垂眸:“临冬没有追到,但应该不是龙骑卫的人,你每年都会来这,圣上知道,况且那时候你都还未过来,他们也没必要盯上我。”
“那会是谁……”陆博恒难得神色有几分凝重起来,片刻后又叹了口气,“哎,是不是我这身份颇连累你了,你那么早便中举,结果为了避嫌都不能入仕,不然圣上肯定会疑心你是我的幕僚!”
严许:“……”
对好友突然而来的自信他一时神情有些微妙:“你在说什么?我不入仕只是我不想,官场浮沉于我而言甚是无趣,不若自在活着来的随意舒心,你这表情收一收吧。”
陆博恒:……得,是他自作多情了!
听到严许这么说,他心里那点为数不多的负罪感立刻烟消云散,又喝了一口茶,这才道:“我父王的信来了,信上说封地一切如常,什么事儿都没有。”
严许:“那大夷那边的消息是假的?”
“也不是。”这下换陆博恒表情微妙了,“你知道父王素来喜欢收集些新鲜玩意儿,前段时日发现了个什么会飞的木马,立刻来了兴趣将人请到了府上要好好请教。”
说到这陆博恒都要被他爹给气笑了:“人家说要给他引荐两个人,他们有更新奇的玩意儿,我爹麻溜地就给人设了宴大肆招待,一点没疑心突然冒出来的这几人身份。”
“还是他身边的暗卫首领多留了心,这才查出是乌郎人,之后直接就给关地牢锁死了。”
陆博恒四仰八叉坐在椅子上,没个坐相的抬头看着横梁,咋咋唬唬:“你说说,就我爹这熊样,他能在封底玩出什么花儿来?我真想让圣上去封地看看,他定能放上一百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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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许:……
怎么说呢,这他很难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