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王妃”这三个字严夫人故意咬的重了些,柳夫人一听,刚准备说的话便硬生生的咽在了喉咙里。
不管沈莓从前在沈家到底跟耀王妃的关系如何,今日严夫人将这关系摆了上来,那她便跟耀王妃沾亲带故。
若这样她还想找沈莓麻烦,那便是在打耀王妃的脸。
严夫人见柳夫人不说话了,心里冷哼一声,面上却依然温温柔柔,像没事人似的喝了口茶,不疾不徐:“耀王妃也才离京不久,不知何时便回来了,若是听见妹妹在这段时日受了委屈,难免要心有芥蒂,柳夫人你说可是?”
一番话说下来未给柳夫人任何退路,叫她来时如何憋的满腔火气,离开时便也如何憋着离开。
甚至因为沈莓和耀王妃的这层关系重新被提起,这心里的火气还更甚了。
耀王妃可是上了皇家玉牒,已经是皇室中人,加之耀王战神的威名在外,柳家在京中再如何势大,也是不好招惹的。
如今悉心培养的嫡女毁了名声又没了亲事,这亏也只能生生咽下,弄得柳尚书之后好些日子在同僚间都面上无光,气得直接将柳聆昔送到了城外的庄子上去住着,眼不见为净。
后来沈莓又从慕百年那儿得知,柳聆昔去庄子那日下了瓢泼大雨,路上泥泞不堪,她的马车打了滑还出了点意外。
“听说她的手背被划了老大一个口子,都不知到时能不能好全呢。”
慕百年啧啧两声,挽着沈莓在花园里慢慢走。
这时候沈莓的脚已经无大碍了,走起路来也没问题,只是慕百年下意识地担心,所以才走得慢。
听了她的话,沈莓蓦然一怔,喃喃:“她也伤了啊……”
“是啊!”慕百年点头,“你说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神明在天上看着啊,她害你遭罪,最后自己也没落得好,这手上要是落了疤,可比脚上明显多了,她还没那么好运能弄到冰肌膏呢。”
“唔,人果然还是不能做坏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