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的问他:“您有罪吗?”
欧拉克叹息:“我~不知道,我好像从很久之前就身中恶咒,那时候我躲避在军部,有关于老军营的很多文件都是以我的名义签署的。”
原来这样,这就是格朗·斯莱博尼动了杀机的原因吗。
冯济慈非常清楚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作为当事人,这世界在没有比他更清楚的人了。
他现在敢说了,并确定的说:“你无罪,你从不在那里。”
欧拉克无所谓的笑笑,半神处决谁从不看原因:“去瓦尔纳吧,带着你的桑尼亚还有艾琳,我祝您幸福,其实……做面诊师很好的,那本书我看了,还看了三遍,之后……非常羡慕。”
冯济慈摇头:“书里写的都是骗人的,我不是有瓦尔纳了。”
他说完看向格朗·斯莱博尼:“如果说我们的国王有罪,可比起他,您的罪过不是更多吗?”
格朗·斯莱博尼微微抬起下颚,眼神冰凉刺骨,不屑一顾。
冯济慈毫不客气的讥讽:“一个国王,庇护不了臣民,一个丈夫不知道妻子是谁,一位父亲抛弃骨肉,你杀欧拉克不过是为了你挽救不回来的那些罪孽……”
空气中出现音爆,冯济慈再次倒退出去,欧拉克撕心撕心裂肺大喊着:“不!!!”
桑尼亚紧紧握着细剑笔直的站立,她什么都不看,只看着天空,她忍耐着,忍耐的口腔里的肉都被咬下一块。
她想,吊死他们!!所有人都必须吊死!!
那块属于孩子们快乐的草坪被破坏了,下斜坡上出现一个巨大的深坑。
欧拉克跌坐在地,桑尼亚忍无可忍,终于撕心裂肺的对着天空尖锐的呐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