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务必把您可敬的母亲请到普利滋宫。”冯济慈微笑着走下椅子,德德里先生与他击掌,站在椅子上大声咳嗽,那些大臣们总算结束了呱噪,纷纷看向德德里先生。
德德里先生对军部的那些人说:“老军营重建在即,请你们务必以特急的方式呈送文件,我们秘书处也会以最快的方式呈送到陛下面前。
在何处征兵,怎么训练,为了稳定军心,在春三月到来之前,陛下去周遭军营视察这类事情都要排上日程。”
“好的先生。”
“财政部应该把过去的总账清算一下,我们过去的账目太乱了,我想下……嗯,总而言之~先冻结所有的支出项,就是陛下也不能支出一个子儿,这是为普利滋未来好。”
“我们的外务大臣在吗?”
“……自陛下登基,我们还没对周围的国家进行必要的拜访,我建议你们早做准备,最好把我们陛下的画像都带上几副,可以请画师画的威武一些……”
“抱歉先生打断一下,为什么带陛下的画像?”
德德里先生一副崇拜表情:“为什么?瞧您说的什么话!整个西坦还有比我们陛下更年轻更有风采王么?我们不要把宝贝藏起来,要把宝贝给她们充分展示,有钱的女大公到处都是,还有那些公主,各地的女领主,谁说普利滋只能有一个见习王后?
我们可以拥有二十个甚至更多的见习王后,反正那些尊贵的库洛女士也不在意这个,她们就恨不得弄一个施莱博尼血脉呢,我们伟大的施莱博尼血脉已经单薄了,这是我们的错先生们!请问问你们的良心,对得起历代施莱博尼先王的恩德吗?”
冯济慈靠着墙壁笑,耳边却悠悠传来一句抱怨:“德德里一定非常恨若蜜儿,夏,你把他教坏了。”
冯济慈扭头,就看到穿着侍从衣裳的国王陛下。这可怜的家伙已经不敢见人了。
看着他被利器几乎搓烂的手背,冯济慈叹息:“我教不坏任何人陛下,您再等几天。”
欧拉克苦笑:“我都想跟我的父王说一声抱歉了,没人能抵抗这种感觉,我甚至想拿刀剖开皮肉在心上刻画她的名字,夏!你不知道多难熬,我甚至……”
他低头看看自己满是血的手背:“我甚至让他们把她……她用过的床单拿过来,才得到一点可怜的睡眠,我……我的脑袋就要爆炸了。”
冯济慈想到了什么,他看看屋顶上的金鹰若有所思:“很难熬吗?”
欧拉克点头:“谁会抵抗爱意,那种感觉无法形容,就是死了都甘愿,这太可怕了。”
冯济慈叹息,拍他的肩膀安慰:“我的父亲告诉我,人最大的敌人从来都是自己,我要是您,就去王室与长老会的资料室,那里有普利滋从建国至今的资料需要整理,去找一些事情做陛下,请尽量让自己专注。”
这个国家的王仿若幽魂般飘走了。
侯见大厅中央,德德里先生相当利索的处理政事,他正安排着神殿事务所的大臣。
“有关神殿的德利德克阁下那边,我希望你们以陛下的名义,每天派人去最少问候三次,无论如何那位先生对我们的陛下多有偏爱,对普利滋帝国也充满善意,我们太需要他了,请调配帝国最好的面诊师,甚至国外的知名面诊师也最好请来……”
冯济慈对他竖起大拇指,没错,处理这些事情的本事,德德里要比他高最少十个段位。
德德里对冯济慈笑笑,拍了一下巴掌最后说:“好了,先生们!目前来说就是这些事,诸位,我们的陛下正在跟壑妮抗争,我们唯一能支持他的就是让这个国家正常的运转。
农业部的请处理好春耕,财政上的先生们就请管理好你们的账目,军部的先生们就请训练好你们的士兵,请务必让这个国家每一位臣民都去做该做的事情。”
大家一起热烈鼓掌,德德里先生潇洒的跳下椅子,大概是心绪在飘,他还打了个趔趄,冯济慈伸手扶起他,众人开始哄堂大笑。
冯济慈站在椅子上环视一圈:“先生们,我们是这个国家的基石,虽不起眼团结在一起却能支撑起圣域,我们要用爱岗敬业的方式支持他,支持他成为这片大陆最优秀卓越王。
除此之外,我最后补充两句,有关那位奥欣小姐,面对她我们要呈现最真诚的善意,对,不要虚伪不要应付,除了真诚还是真诚!你们必须赞美她,崇拜她,要充分展示出我们伟大普利滋帝国的好客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