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的,活到最后的不一定是钮钴禄库洛,或许是苟道中人也未可知。
冯济慈开始用毫无感情的语调安排事情,从前他也这样,可那时候没人听。
他问到:“内政大臣在哪里?”
有位老先生左右观察,到底犹犹豫豫的举起了手,接着更多的手举了起来。
冯济慈点头:“好的,你们可以站在这里。”
他指了一个地方,那些人以缓慢的,犹豫的方式走了过去,满脸都是我为什么要听他的安排?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国王根本不见他们,更不会聆听他们甚至想劈开心扉的忠贞之情。
“军部的大臣们在哪里?”
“诸位可以站在这边。”
“财政部的大臣……皇室长老会……贵族长老会……”
大臣们就像小朋友般一堆一堆的被安排好,冯济慈这才说:“很好,相信诸位与我们都感觉到了危机,我们已经看到那位奥欣小姐的到来,对普利滋这个国家没有一点好处……”
瞬间空旷的大厅雄鸡齐鸣,就像饲主今晨断了它们的饮食。
冯济慈脾气特别好,他就继续安静的站着,你们闹腾那我就不说,直到群家伙又冷静下来。
这是个熬鹰的循环,冯济慈无所谓,反正他时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