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自己的脑子,面无表情的说:“这里面没有她们的痕迹。”
冯济慈反驳:“难道我就擅长?”
“你当然擅长!”拉塞尔女士迅速反驳:“你每十天去一次秘书处,但是你一天处理的杂务,是那些笨蛋半个月的量,虽然有些事情你处理的生涩,可你毕竟不是内陆人,再说,国王又不是傻子他知道谁好用。”
冯济慈瞪圆了眼睛:“他就是个傻子!”
“是,他是傻子,这就更需要你了。”拉塞尔女士双手合十握住:“我请求您,我独自一人,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大典,可大典没有一条教我如何去做好的母亲……如果我死了呢,如果我死了呢?像我这样的库洛,又有几个寿终正寝……”
她指着窗外说:“她们不具备保护财产的能力,你以为这是凄惨?不!那是你还没看过更加阴暗的河流,那些河水生来向下最终堕入深渊,我绝不能是她们的母亲……”
她又看向天空:“他们说库洛生来受母神所爱,这是个谎言!事实上……”她盯着冯济慈嘴唇哆嗦着说:“她一天都没爱过我们。”
尾月最后几天是暴雪,冯济慈行走在暴雪当中,耳边是四面八方的呼啸风声,每当到了这个时候,人们已经走不出家门了。
今年,却有北区的那些人还在扫着每一片街道。
冯济慈走到那些扫街人面前,他拿出钱袋,本来摸向金尼尔,又想起什么的取出来一把银币。
他给每个北区人一枚银币,他们马上跪下,亲吻他的袍角说:“老爷,感恩您的大度,大地母神庇佑您,她会给您世上最大的福分。”
冯济慈笑了,对他们说:“这是个谎言。”
说完又走入风雪中,那些扫街人就困惑的看着他。
瓦尔纳街夏宅,琳琳征用了冯济慈的浴室浴盆甚至他的沐浴品。
这二楼的浴室是冯济慈让人新改的,他总是觉着跟女孩们躺一个盆里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