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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起到了冯济慈面前,佩林对冯济慈巴结的笑笑:“抱歉,他洗干净了,这是我考虑不周全。”

托托立刻道歉:“随您处罚先生,托托知道规矩。”

他就是生存环境艰难,没时间打理自己。

佩林先生亲自上手给他刷了一遍全身,甚至还给他草率的刮了胡须,现在这位满下巴都是血嘎嘎……

他没有鞋,赤着脚,还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很低,他努力讨好,脸尽力抬着微笑,调整好角度,把自己的脑袋凑到尊贵老爷不费力的地方,仿若说,扇我巴掌吧,如果您高兴,就怎么都可以。

即便,他未必有错。

吸欺体吗?

佩林先生咳嗽一声介绍:“这是托托,他……。”

他想说这是个好向导,然而却不是这样的,托托是唯一愿意雨月出来的向导。

托托向冯济慈施礼,他努力把自己的嘴巴弯成极致的u,撑大上眼皮说:“向您问好先生。”

皮是像有感情的,可灵魂大概是早就丢了。

冯济慈尴尬又抱歉的说:“呃……你好。”

托托大惊失色,语调充满卑微的诧异:“不用先生,我不用好,向您致意先生。”

有人天生能令人无言以对,不,也许不是天生的,这人显然经历过漫长的,有关于你是个没有价值的什么东西的注射式洗脑。

这仿佛是个人,已经没了自己。

冯济慈有些磕巴:“恩~你是向导,对,呃,向导,你姓什么?”

即便对方浑身都充满了,你来打我啊~这样的信息素,可冯济慈也不能恶劣的对待他。

托托却无所谓的说:“没有姓先生,向您问好先生,为您服务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