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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在心中默念:

……你们结队再归那路,阶上满是花草,一层香叶一层红茴……世上一切神钟齐齐悲鸣,万众哀歌皆赞美你的仁德……

他的仪态受过最好的训练,举手投足都露着一股子高贵矫情的味儿,呃,嫌弃味儿?

也不知是对那杯咖啡还是那本赞歌。

老侍者有些遗憾,他回到柜台放下铜壶,对里面的小侍者叹息:“客人好像不喜欢。”

年轻侍者探头看看,回身耸肩对老侍者说:“您说什么?看他那一头银发,他哪有心思喜欢您这点廉价咖啡?您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老侍者微微叹息,看向不知名的方向伸出手指在眉心迅速画了一个一。

年轻的侍者也跟着画了一个,态度显露十足的真诚。

他活的年纪不大,也真是第一次在生活里看到活的银发的尼普库洛。

他从心灵发出叹息,金鹰家的库洛已经这般落魄了吗,也是,不落魄,谁会顶着银发光临哈多克街呢。

甚至这位进店穿的那件大衣,长度一看就是别人的东西,那细呢的料子一看就是很久之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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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侍从,没有卫兵,那是从头到尾一个人。

想到什么,年轻的侍者打开新的包装,很认真的对老侍者说:“我再给他煮一杯吧,算我的帐上。”

这就是一个朴素的傍晚,银发库洛走进了哈多克开有百年的咖啡店,店里没多少客人,即便有,进来看到银发库洛,都是大惊失色又捂嘴倒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