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晋杭的血亲,便是银霜海即将飞升的金虹老祖……”

六百年前,一位叫做芳绮的散修,将一个男婴送到了银霜海,言之凿凿说那个男婴是银霜海小浮峰上正在闭关的金虹老祖的亲子。

银霜海原本不信,毕竟金虹老祖闭关日久,从哪里冒出来这样一个刚刚出生不到一年的孩子。

原本银霜海是想要寻金虹老祖求证,但对方似乎修炼到了关键时候,一直未有传音。而根据金虹老祖留在魂堂的血液验证,此子还当真是金虹老祖的血亲。

也是因此,在那位叫做芳绮的修士坚决不想要这个孩子的前提下,银霜海中金虹的小徒弟做主将他收了下来,也便是现在的晋杭。

“虽然金虹老祖尚未露面,晋杭的身份并未得到过他的口头承认,但是修真界中不少人都知晓,这位的身后还站着一位渡劫期的老祖。”

楼青茗听得兴致勃勃:“也就是说,那位金虹老祖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有这样一个儿子喽,依我看,既然没得到承认,便也可能是假的。”

想要在一个人并不知情、并且元阳无损的前提下,算计到一个人的子嗣,依照她看,也并非毫无办法。

“确是如此没错,”孙长老哈哈笑道,“不过说到底,即便这个孩子与金虹老祖无关,那银霜海自身的责任也是甩不脱。”

“没错,说到底,晋杭从头到尾都是银霜海自己教养的,现在他长成了这般无法无天的个性,都是银霜海自己的锅。”

“对对,没错。自己酿的苦果,合该他们自己尝着。”

“那师父,咱们这次算不算得罪了银霜海?”旁边另外一位旁听的小弟子询问。

“那肯定不算,银霜海能做到一等宗门,那也不是个是非不辨的,最多就是得罪了晋杭自己罢了。今儿个这桩事,就算他爹出来,都说不上咱们一句错,无碍无碍。”

有人受伤,就要有人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