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定了,虞驴!哈哈哈哈哈!我献祭了我的鹿腿,凡是被我用神识标记过的人,最后都不会活!哈哈哈……”

畅快的扭曲笑意,伴随着虞驴渐远的怒骂声震彻山谷。

楼青茗听着她的笑声,心底不禁涌出汩汩的悲伤。

旁边的白幽更是忍耐不住地潸然泪下,泣不成声。

白繁并未察觉到她二人的存在,而是径自用灵力控制着身体悬空。

她用灵气将身下流出的汩汩血液收集到一起,汇成一个血球,在面前空旷的草地上绘出繁复的阵法。

白幽擦了下眼角的泪水,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哭泣不止:“其实您大可不必……”

楼青茗不解,她静静地悬于空中,看着眼前草坪上的阵法逐渐成型。

有些繁复,似祭非祭,似咒非咒,是她之前所从未见过的。

三天后,当白繁几乎用尽了身上的全部血液,草坪上那繁复的血阵已经全部绘制完成。

此时,之前紧跟着那黑袍男子离去的四只带着尖刀的鹿腿,已经重新飞回了她的身边。

白繁微微歪了歪头,丑陋的长满脓包的嘴角勾起一抹畅快的笑意。

她将那四支鲜血淋漓的鹿腿丢进了阵法中,口中唱起仿佛来自远古的歌谣。

楼青茗听不懂,但是,在她身边的白幽却能够听懂,本就难以控制的情绪,瞬间开始决堤。

白幽的哭声,配合着白繁那有些欢快的歌谣声,越发显得诡异且不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