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献忽视四师弟的蠢样,默默看着师父,等待他的下文。

“那些灵酒是被乌雁峰的一只炼气一层灵鸡偷走的,”吕朔闲适地

敛起眉梢,“这事儿不能往外说,说多了为师丢脸。”

“炼气一层的灵鸡?”

“真的假的。”

“为师亲眼所见,那鸡能无视一切禁制,非普通灵鸡。”

贝献和班厚默了默。

一整个青鹤峰的修士,被只炼气一层的灵鸡抄走了老底,这事确实不能往外说。

“此事是为师看守不利,追讨也追讨不回来,更不能和只刚开灵智的炼气一层灵鸡计较,无法,就权当是送给那小丫头的晋阶礼。”

贝献不悦拧眉:“师父,道理不能这样算,是乌雁峰无耻,不能让我们青鹤峰来承担后果。”

班厚也跟着点头:“这栽我们不能认,打死也不能认!”

吕朔啜饮一口清茶,放下茶盏,看着二人突然展颜笑道:“只是最近,为师眼瞅着乌雁峰后山那株烟草花要开了,你们给我撸点回来,为我装点大殿,给我做生辰礼吧。”

乌雁峰后山种了一棵烟草树,是俞沛的师父废了大力气为他从天外秘境移栽回来的。一千年一发芽,两千年一开花。今年刚好是第两千年。

可以说,那是整座乌雁峰上,俞沛最宝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