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之绫捕捉到她眼里一闪而逝的自卑,便有些深意地看向鹿景澜。
鹿景澜收到,温和地看一眼尤静,举杯饮酒,坚定地道,“会办的。”
“……”
尤静错愕。
鹿之绫还想说什么就被鹿景焕拉到一旁,鹿景焕抬手圈住她的肩膀,压着声音语重心长地在她耳边小声道,“小七,有些话呢老实说做哥哥的说不合适,但家中长辈就剩堂叔这么一个大老粗,其他几个又全是傻的,那也就只有我能和你说了。”
“五哥要说什么?”
鹿之绫怔了下。
鹿景焕一脸的义正言辞,“薄妄正值大好年华,精力旺盛,他纵欲他没关系,你不行,你看你一个小女孩身体这么单薄,还做过开颅手术,还有根芯线隐患,你和他不好比,所以你不能太纵……”
“停,五哥,你在说什么呢。”
鹿之绫前面几个字都很认真地听着,越听越荒唐,面红耳热,幸好有精妆的遮挡看不出什么。
“小七你不要不好意思,五哥是在和你从医学层面探讨这个事情,没人比你五哥更懂……”
鹿之绫看他滔滔不绝的样子有些害怕,生怕他再说出些什么狂言,于是声音柔柔地呛他,“家里出事的时候,五哥你才十九岁,你确定你懂?”
温柔刀,刀刀致命。
鹿景焕只觉得自己胸口扎了个血窟窿,透透的那种。
他当年恋爱谈得太多,七天一小谈,一月一大谈,导致他爸妈盯他盯得死死的,给他实行经济管控,不让他去祸害女孩子。
追求的钱都只能靠卖手办,成年那一年他立志要攒个开房钱,结果每攒一笔,不是被老六拿了,就是被他妈给小七买礼物了。
他倒是想实践,但没有机会,家里出事以后,他就再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是。
他是没实践过,但他好学理论知识,怎么能算不懂呢?
鹿景焕张口就想替自己正名,但对着自己的亲堂妹妹,这话怎么说都像个变态,只能死死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