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祈求他,也不是商量。
而是,知会一声。
我玩腻了,咱们可以一别两宽了。
陈京澍没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慢慢拿了出来,紧攥着的拳都浮游着怒意,“有胆,你再说一遍。”
“我说,咱们都向前看,别矫情。”
陈京澍舌尖顶了顶腮帮,朝她阔步而迈的步子都带着恼。
然后直接将她扛到肩头,丢进越野车后座内。
林逾静连衣裙胸前的扣子被他扯开,冰凉的钻石扣蹦到她下颌,才突然被肩胛处湿润的刺痛提拉起神经。
“你疯了!”她惊声道。
可陈京澍根本不理睬她的话,只直接解开西裤皮带,一条腿顶在她双腿之间。
只逼问她道:“再说一遍,你会乖乖给我回去过日子。”
林逾静的手被陈京澍举过头顶,突觉这一路实在艰辛,东二环的风总吹得人眼眶生疼,所有柔情都那么轻而易举支离破碎。
她紧咬牙关,仍倔强地坚守。
红着眼眶,摇了摇头。
一阵猛烈地推搡,她挣扎着攥住陈京澍手腕,“你疯了!”
他在拉扯她腿心稀薄的布料,就像此刻,他们之间脆弱的感情。
他想冲破,想占有,想既然结果不尽如人意,就巧取豪夺。
他陈少爷想强扭一个瓜,还非要怜惜一根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