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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鸦椿 桃屿 1066 字 4个月前

那也是,他时隔很久,再见她名字。

“那个时候,你应该还没原谅我。”她意想不到的是,那时的陈京澍居然就肯让她的名字排在他之后。

“那个时候澎镇一中要办校庆,凡是篆刻上榜的同学都会收到邀请信。”陈京澍舌尖顶了下腮,眯着眼瞧她,“全世界铺天盖地都是我的新闻,我以为你知道,也以为你会来参加。”

林逾静扯了扯嘴角,回忆那年她确实收到了澎镇一中的邀请信,可彼时的她正深陷泥沼,哪里有参加校庆的勇气,更没有来见他一面的胆量。

“静静,你可真倔呀!”他一次又一次想等她服软,然后他就会立刻不计前嫌,给两人重新开始的机会。

可校庆日当天,他最早过来,直到太阳落了山才离开,都没见到她身影。

连当天的签到簿,他都反复翻了两遍。

姓林的同学有好几个,却没有一个叫林逾静的。

他当晚喝的伶仃大醉,胸口闷到发疼。

那些白日恭维散尽,第一次感觉到和林逾静的分手戒断反应是那么绵绵无绝期,爱而不得的遗憾,和想和一人至死不休的纠缠,蔓延至他全身每一根血管。

但上天似乎不忍他彻底死心,也像不朽的命运羁绊转呀转。

翌日,他返京到陈今宜公司开会,恰好路过华清美院。

明明是工作日的错高峰,他的车子还是被堵在学校门口的红灯前。

低着头看了一路商业报表的人,抬眸转眼间,瞧见了坐在校门口红色帐篷里的林逾静。

她穿着红色的志愿者马甲,头靠在祁渥雪肩上,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笑得很开心。

那一刻,他心里有说不出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