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迟宴的性子,大概是会在她没有察觉到时转身离开,消失的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毕竟他总以她的感受为第一位,只要她过得好,他可以把自己放置最低。
这样的结局,只是随便想想,便会觉得心痛到无法呼吸。
缙桐市今日降温,天色阴沉的可怕。
网约车窗落下半边,冷风吹乱她鬓角碎发。
抬手拢至耳后,不多会儿便又落了下来。
若是迟宴在,大概又会替她扎起来吧,像f国比赛舞台上,他出现的突然,只是替她扎起不安分的碎发,而后回到台下耐心等她。
总是在等,又不会多说一句。
车子停在景江别苑大门,她和司机道谢下车。
掏出门卡,又想起连这种小物件都是她最喜欢的颜色,当初只觉得是巧合,如今想来,大概也是迟宴众多温柔中不算起眼的一点。
倒也不必事事追求完美,何况是短时间内赶出来的门卡,也太为难制作的人了。
门被关上,电话响起。
来电人迟宴,这个点该是半夜才对。
“这个点怎么还没睡?”
未察觉,她说话都带着压不住的笑意。
背景音有风声,他似是在室外,没答她的问题,只问遇到什么事了这么开心。
“接到你的电话,就是最开心的事了。”
是真的,听到他声音那刻,仿若一天的不愉快都消散不见,剩下的只是对他的无尽思念。
托腔带调哦了声,他调笑着问:“这么想我啊。”
没否认,她承认的坦荡:“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