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安静的过分。
也是这时,温苧才想起身边少了点什么。
她歪头看迟宴:“迟先生,我们是不是忘记带着骐哥了?”
有他在和没他的车内完全是两种情况,经过来时那段时间,她甚至已经习惯耳边时刻存在聒噪的声音不停讲话。
迟宴目光微沉,语气淡淡:“不用管他。”
叫别人骐哥,叫他迟先生。
有点不爽。
温苧哦了声,转头看向窗外。
“温温。”
迟宴蓦地叫她。
这名字真的越叫越顺口,温苧都跟着听习惯了。
她回头,声音温温柔柔:“怎么了?”
柔和的阳光照进冰冷车厢内,将他笼罩其中,连带的,眸底也沾染上细碎的光,视线落在她眼睛,声音仿佛带着蛊:“叫我名字。”
车子驶入隧道,周围蓦地陷入一片漆黑,车厢内安静地仿若只能听到清浅平稳的呼吸声。
温苧很庆幸这段出现及时的隧道,不然她脸红的秘密一定会被发现。
待眼前重现光明时,她已强制自己恢复如常。
深呼吸后,一字一句道:“迟宴。”
简单两个字,像是用了很大的勇气。
笑意在他狭长的黑眸晕染开来,心情似乎是很好,蓦地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一句“很乖”在密闭车厢内响起。
也有快要控制不住的情愫在心底悄然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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