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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故事 多梨 805 字 6个月前

林格问:“你是不是发烧了?”

他的手指催发着她肌肤的颤栗,一路过去,如浇在跳跳糖上的水。

“我们流着一样的血,小时候躺过同样的子宫,从同样的母体中吸取营养,”林誉之说,“我真希望能和你浸泡在同样的羊水中,从你刚出生就看着你,陪着你。”

血缘将是他们之间最坚韧的纽带,牢不可分。

无论再怎么分手,再怎么争吵,再怎么决裂——

他们都会是兄妹。

永远都不能变的兄妹。

割手腕放掉一身的血,尖锐薄刃刮掉所有皮肉,抽出筋,打碎骨,化作灰碾成尘,他们也都是兄妹,一辈子就该一起生活的兄妹。

林格喘口气,她觉得林誉之的状态很糟糕。

他并不是那种大吼大叫的震怒,但比那种提高的声音更可怕。

林格不打算再继续和他争吵,在此刻激怒林誉之似乎会有糟糕的后果;权衡片刻后,她闭上眼睛,说:“你掐得我脖子很痛,我晚上还有直播,不想对每个同事解释,为什么会被哥哥掐红。”

林誉之松开手。

他说:“如果你是我亲妹妹,是不是,现在我帮你,以后帮你,都是理所应当的?”

林格说:“你不是想让’照顾’理所应当,你是想让’管控’变得理所应当。”

“林誉之,你看,我在这边的夜生活,和什么人约会也好,吃饭也好,不回家——都不需要向爸爸妈妈报备,”林格说,“我只是暂时住在这里,为什么连这种事都要对你讲?你是我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