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落下帷幕,一轮弯月听不见响的挂上枝头,苍凉的冷光如同有棱有角的尖刺,照射在阳台上又重新化为一池清水。

窗幔在清风里自由的摇摇晃晃着,一只手突然扯住边缘上的布帘,她似乎在试图紧绷着,又浑身无力的坠落。

房内气氛热烈的宛如要将这套房子点燃。

“怎么不叫了?”傅明堂拦住白清禾下意识往外逃窜的腰身,一把把人给重新捞回来,他将她湿透的碎发轻轻的别在耳后,白皙的脖颈间只有那颗小痣被牙齿磨得发红,“我喜欢听你叫我乖乖。”

狐狸眼蓄满了生理性的眼泪,白清禾尤其无力的让他滚。

傅明堂指尖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珠:“你不是喜欢眼泪吗,我哭给你看。”

“你他妈倒是哭啊!”白清禾感觉整个人都要散架了,她一边这样骂骂咧咧,一边眼角的刺激性泪水自己忍不住倾泻了下来。

姓傅的在床上从来都是丧尽天良,他扯住白清禾的脚踝,把人拖近,眼眸低垂,欲望宛如雄狮眼眸里的一把烈火,妄图将一切焚烧殆尽,他轻笑道:“好啊,那我们继续。”

白清禾张嘴还想骂两句,又被傅明堂托起脑后吻了起来,如同激烈的雷电打在身上。

“抖什么,我轻点。”傅明堂握住她的腰身,嘴里一套身上一套,骗的人晕头转向。

事后,白清禾缓了好几天,专门抽空带这货去寺庙里转转,试图压制一下他近三十年没释放过的欲望。

清京这个寺庙非常有名气,大大小小的禅房和香火气夹杂在一起。

除了游客以外,这里工作日来得最勤的,竟然是那群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老总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