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在他走后,沈弃满面阴沉地坐了起来。

他指着木镯上的赤隼发出了疑问:“能与本座同眠,在酆都城是多少人求不来的荣耀,他竟敢拒绝?”

不仅拒绝,甚至还胆大包天地意图弄晕他。

“……”赤隼兄弟察觉禁制被解开,却并不高兴,蔫蔫扑腾了下秃毛的翅膀。

这种送命题,还不如一直当哑巴呢。

而且这里也没谁知道您就是酆都城的诡天子啊!真要是让玄陵知晓了这一层身份,说不定大家都得玩儿完,要一起去西境的镇魔狱住上几年。

比起去参观镇魔狱,那还是看这疯子求欢失败让鸟高兴。

心里这么想的,但赤隼兄弟可不敢表露一丝。

大哥红风斩钉截铁道:“是他有眼不识泰山!”

弟弟红云也不落后,谄媚扇了下翅膀:“这个不识相,尊上再换一个就是!西境美人如云,下一个更乖!”

沈弃“呵”地发出冷笑:“你们懂什么?”

前后两世上百年,他踏遍西境,再没有遇到过第二只这样的蠢兔子。

手感好,味道也好闻,心情不好时逗一逗,总能叫人愉悦。

岂是那些令人作呕的凡夫俗子能比?

“……”马屁拍到了马腿上,赤隼兄弟敢怒不敢言。

您都这么懂了,那还问我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