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子说“就是又和别的男人睡了。昨天干了三次。”

下属转过脸去,抑制喉咙里的咳嗽。

“为啥是三次。”谢方余也忍不住了“你有性/瘾吗?”

“本来我也不想的。想试着好好交往一下。不过越是想压抑自己就越是!会干。”棱子说。

她在那边可能都有点哭了。

问题不出在谢方余身上,是她也弄不懂自己的心——为什么不能控制呢?

但也有点,是为了他难过的。

棱子虽然只是“需要一个交往对象”,选中他也不是没有理由。

谢方余静静听着。

他不走?了,站在原地,手指在玻璃上画,窗外是夜色,他看见玻璃上自己的脸。

棱子说“反应过来已经是在酒店床上了。嗯。做完了。等着洗澡。”下属想还真是方便。他能不能也神经失常,反应过来已经抢了银行?逃跑呢?

“但是。然后。”棱子声音很不甘心。“很爽。”

“……”

“之后肯定还是要面对你的啊。我不至于道歉但总有点抱歉的心情吧。越这么想就越不想和你见面。浑浑噩噩的。反应过来,竟然第二个人也搞完了。”

“堕落中有种。呵呵。”棱子竟然笑了。“堕落的快乐。”

她声音轻柔。

“你别把我当?助兴道具!”谢方余忍不住说。

这回连总裁也绷不住了。他尴尬得手脚发麻。

之前已经错过了道歉走?掉的时机,现在怎么也走?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