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刑忱山早已听腻了,此时也和从前一样,选择了回怼。

“这是你的想法。”

“罢了,你还是太年轻,再过几年就明白了。”

刑河荣不打算和他说太多,将笔放在一边,有些疲惫地坐在了宽大的软椅上。

他分明是个正值壮年的alpha,可此时却尽显老态,比真实的年纪要大上许多。

但刑忱山并不打算关心他,毕竟他如今的生活都是他一手促成的。

只是在要转身离开之前,他侧首看向了身后。

“父亲上次托我给你带句话,以后别再去他家附近了。”

刑河荣听见这句话,总算有了一些反应。

但他抬起头还未来得及说话,书房门便在眼前重重关上了。

屋内霎时间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alpha盯着面前紧闭的房门,眸底的情绪复杂无比,但最后却只是重重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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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几天,安绒跟着刑忱山奔波在军部和联盟之间,一天几乎要走好几个地方。

而在最后一天,刑忱山进入联盟最高层面见元帅时,安绒的面前忽然出现了几个身着军装的人。

那些人态度很差地将他带走,到了一间类似作用于审讯的黑色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