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只只说,是同时!

同时毫无逻辑自顾自说。

梁锦绣脑瓜子嗡嗡的,控制住撸的冲动,冷漠踢开往家里走。

绝对不能撸的,不然没完没了永无宁日。

家里没人,梁锦绣找了个小盒子,里面铺上棉布,把白头翁夫妻俩轻轻放里面。

她刚大学毕业,还未经历过生离死别,完全不知道改怎么劝。

人还好些,为了家人什么的要振作,鸟不一样,似乎除了伴侣没什么可留恋的。

干巴巴劝了几句没得到任何回应,只好放了点清水和吃的。

让公白头翁先自己待会,实在不行再想别的办法。

转身给林业局打电话,那边听完这种情况长叹口气,无法救治,之前尝试过,无一例外不吃不喝,过不了几天便跟着去。

梁锦绣本来就没抱多大希望,按照流程口头汇报捡到的整个过程。

刚放下电话,门口传来轻轻脚步声,走进来个老太太,她个子很矮,估计最多一米五,很黑,满脸农村称为鸡屎雀的色斑,眼睛很小,还是个肉眼皮。

她很丑。

但又有一种和善的美。

梁锦绣眉开眼笑:“李奶奶。”

“我听着声音像你,还真回来了。”李奶奶笑起来满脸的鸡屎雀跟着绽开,像田野里小小的花,“你爸妈都在林场呢,饿了没,奶奶包了韭菜包子,要不要吃?”

梁锦绣使劲点头。

她知道,这是李奶奶知道她回来特意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