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上次在游艇上问的问题,请回答到现在位置的感情史。”
白郁声丢出一个问题,似乎又觉得从自己口中问出实在有些别扭,于是着急忙慌地又夹了一只虾饺皇。
只听见头顶上慢悠悠响起一声不咸不淡的声音。
“和上次的答案一样。”
白郁声心下一沉,递到自己嘴边的虾饺皇也顿在嘴角,她张了张嘴,恍然回神,这才一口将虾饺皇给塞进了嘴里。
抬起来的脸上依旧挂着她一如既往的笑意,只是看上去莫名有些勉强。
“这样吗……”
也没说暗恋是否结束,也没说有没有展开一段新的恋情。
就好像她满心期待丢下一个钩子,想着总能捞上来一些与众不同的渔获,结果在一阵忐忑的收线之后,发现挂在钩子上的不过只是一丛杂乱的水草。
虽说她在朋友面前好像永远都是骄傲自信的,但是也没有自信到相信一个在众多领域展露锋芒的男人能把可以说是素未谋面的自己藏在心里偷偷喜欢着。
巨大的落差感悄然无声地席卷而来,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没一般。
“不过呢,我想,白小姐似乎对我有些误解了。”
白郁声这会儿像一株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儿巴拉的,完全没有在意沈知言对她说了什么话。
她胡乱嚼着自己嘴里的虾饺皇,胡乱点着脑袋,胡乱应着声。
“嗯嗯嗯,对的,是误解。”
白郁声发现沈知言似乎在忍着笑,因为她清楚地听到了他藏在有些夸张的叹气声背后那点为不可闻的颤抖笑意。
男人嘴角噙着笑,举起筷子去夹那一笼里仅剩的最后一个虾饺皇。
筷子尖还没碰到蒸屉,就被白郁声的筷子给打了回去。
“笑什么笑,你不能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