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密码锁还不够是么……
他锁好门,捏着钥匙串,
“你怎么了?”
“啊,这个。”白郁声摊开手,露出掌心的两枚耳坠,“刚刚忘记还给你了。”
沈知言瞥了那两枚做工精致,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耳坠一眼,视线上移,在白郁声的脸上游走了一会儿。
女孩的耳洞养得很好,甚至那会儿他给她带上第一个耳坠的时候,只透过酒店明亮的灯,就能看见一个圆圆小小干净透亮的耳洞。
他只看了一会儿,便转移了视线,依旧是那副漠然的样子,从白郁声手上拿过那两枚耳坠。
“嗯,帮我放回我房间吧。”
“啊……”
白郁声愣了一下。
沈知言摊开双手,耸了耸肩。
“刚画完画,手上全是墨,就当我个忙。”
月影下,他一双骨节分明的双手沾着些许墨渍,执笔的手指下端墨迹尤为明显,再加上沈知言的习惯就是一只手连架着两三支笔同时作画,基本没有一根手指幸存。
黑白相间,有些晃眼。
好吧。
白郁声看不得别人糟蹋东西。
她点了点头,跟在沈知言的身后往他的房间走。
虽然两个人的房间隔得不远,但白郁声秉持着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基本没往他的房间那儿晃悠。
这似乎是她第一次看到沈知言房间的样子。
和她那间截然不同,整体色调偏灰,房间内极其整洁,甚至压根没几件家具,看上去不像有人常住的样子。
她微微偏头,小心翼翼地看了沈知言一眼。
强烈的矛盾感再次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