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赵芥打开门的一瞬间，门外的两人都闻到更为浓烈的气味，他们刻意确定这个人绝对不是无辜的。

“你不清楚吗？祸害了这么多妖。”

莎北拍了拍自己手肘上的灰尘，转过头看着地上的赵芥，语气中带着嘲讽。

赵芥心中一惊，果然是冲着这而来的，按照刚刚那份力道来看，这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绝对不是普通人类，说不定就是妖。

“在这边。”

尚天野已经趁着两人说话时走到了一扇门前，是一扇老旧严实的铁门，上面的锁倒是很新，而也就是这里的味道最清楚，里面关着不少的妖。

第4章

“你们要是再不出去我就报警了！”

赵芥从地上爬起来，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成为一副狰狞丑恶的样子。

“来点人。”

莎北朝着自己领口别着的微型对讲机吩咐道，赵芥也意识到盯上自己的可能是一群人，他咬了咬牙，早在他准备做这一行开始他就盘算好之后的准备，所以他从来没有对那些不可饲养的动物下手过。

所以就算暴露了也没什么关系。

鹦鹉、猫、刺猬、藏狐……这些都是可以饲养的，他只要报警，警察自然会保护自己，只要他没犯法，谁又能治他得罪，就像虐猫虐狗一样，顶多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他，他的财产、他的自由、他的安全，全部都还是他自己说的算，而这群人最终也会像跳梁小丑一样拿自己没有任何办法。

赵芥打通了报警电话，十分迅速告诉了对方自己的地址，只不过莎北和尚天野并没有将他的动作放在心上。

“你们快点来，他们就在我的房子里，快点啊！”

令人心烦的嘶吼仿佛是赵芥最后对希望发出的邀请，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