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是景穆,是这个位面中曾经得到过他许多关注的人,也是他最为信任的人。

“我没有高高在上,我想你、想让你帮我。”

在这一瞬间,轻宜感觉自己什么理智也没有了。

大颗大颗的生理性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那张曾经许多次令景穆心动的精致面容上带着清楚的祈求。

还未等他做出动作,便看见轻宜颤抖着手指抚上他脸上的伤痕,接溏里着毫不犹豫凑上来吻住了他的唇。

景穆身形骤然一震,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许久不见的人忽然出现在眼前,还是以这样的姿态。

他没忘记轻宜从前是如何对自己,又是如何用那种鄙夷的语气诉说与他在一起后心底涌起的反感。

而在轻宜消失以后的那些年,他不停派人找寻,几乎将整个A市都翻了过来,可却没有找到他的丝毫踪迹。

他不知道轻宜究竟跑到了哪里,但消失了这么久……又为什么忽然出现在他的身边。

他有什么目的?

景穆咬紧牙关,掐着那人脖颈的手越发用力。

可他越是想要将轻宜给推开,轻宜缠绕着他脖颈的手却越是用力。

这个吻几乎已经不能算是吻,可唇瓣被磕破弥漫起的血腥味竟然也能染起情欲。

景穆被他蹭的身上着火,眼眸逐渐晦暗,想也没想便径直将人捞起,狠狠丢在了床上。

轻宜身上的T恤被洗的发白,方才纠缠之间被弄得凌乱不堪,露出了大片的雪白皮肤,此时双眸含水望向景穆,带着几分难受的委屈。

景穆眸色沉冷,攥着那软若无骨的柔韧脖颈将其摁在了床上。

听见轻宜发出不适的呜咽声,他便缓缓凑了下去,语气冷肃漠然。

“在外面这么多年,也没学会求饶吗?”

身下人微微一颤,艰难地侧首看向他,嫣红的唇瓣微张,显然已经要忍受不了。

“哥哥,求求你……”

景穆黑沉的眼眸闪过一抹寒光,再也顾不得其他。

床幔缓缓垂下,遮掩住春光旖旎的画面。

-

被撕碎的衣物散落一地,阳光透过缝隙丝丝缕缕洒在地板上。

大床上蜷缩着的身体微微动弹一下,眼睫轻颤睁开,薄薄的眼皮还透着红肿。

轻宜只是稍稍动了一下腿,就感觉隐秘某处传来了刺痛。

“嘶”

没忍住倒吸一口气,脑海中的睡意瞬间一扫而空。

与此同时,他也终于察觉到了哪里不对劲。

转头看向身边,景穆背对着他,伸手将衬衫套在结实挺拔的上身,遮盖住流畅的肌肉轮廓,还有……背上的抓痕。

轻宜的脸微微一红,回想起昨晚那些想起来都后怕的画面,没忍住将脸往被子里埋深了些。

就在这时,他忽然察觉到一道锐利的视线投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