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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尽听话的很,小心翼翼地摸索着躺在床上,让做什么便做什么。丝毫不在意郁名川开出的一个月一万块到底是多还是少,到底需要配什么样的“服务”。周身的这股子单纯懵懂的劲,除了用在严方觉身上,剩下的好像全用在这里了。

郁名川忽然有点生气,他见过打工的宁尽、上课的宁尽、画画的宁尽,去医院的宁尽。

这三年里他的目光视线,每一天都停留在宁尽的身上。

唯独没见过这样的宁尽。

三年前郁名川的父母闹离婚,为了稳住公司股票,他们没有办离婚手续。但实际上二人的关系名存实亡,父亲为了一个小三选择净身出户。

比起态度无所谓的母亲,郁名川更恨那个拆散他家庭的狐狸精。家里没人管他,他就自作主张休学了两年。

他跟踪父亲,一直跟到了一个老旧的小区,昔日风光无限的父亲褪去西装革履,去菜市场买菜回去做饭。

郁名川蹲了一天,终于在阳台上看到了那个勾引他爸的狐狸精的样子。

那个女人确实漂亮。

郁名川脱掉了自己的外套,甩掉鞋子。伸手毫不避讳地摸上了宁尽露在外面的大腿,翻身上床。

宁尽就是那个狐狸精的儿子,郁名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把视线移到了宁尽的身上。他观察了宁尽足足两年,发现他白天上课,晚上画画,双休日凌晨起床出去打工。

每当郁名川心软,想要撤掉宁尽在他心里的刻板标签时,宁尽那双看马桶都深情的眼不经意地望过来,还是会让郁名川耳尖一红。

尽管他清楚宁尽跟本没在看他。

果然,狐狸精生出来的,是小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