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在这个屋子里的‘好久不见’是左诗说给乔青遥的,从早晨起床到下午见面,不到12个小时,再见面时左诗嚷着‘好久不见’,一跃跳到乔青遥身上,紧紧的勾住对方,堵住他的嘴,得了便宜后还要卖乖:“今天谁又让你生气了?我亲亲你。”
左诗坐在沙发上,手里的牛奶慢慢变凉。
这张沙发上,若有似无的乔青遥的气味,闭上眼,再睁开,眼前晦暗,房间没开灯,黑暗里人便敏感起来,左诗面红耳赤,双手在对方腰腹推挡。
“你哭了?”
“没有!”
“很痛么?”
“闭嘴!”
……
左诗衣冠整齐,有些孤寂的望着客房壁画,是自己在这里无聊时画的,画上午后艳阳,绿意春晓,人头成双,手机屏幕里字字句句,却形单影只。
左诗满腔愤恨,本来想骂人,但是打出来就变了味。
“你什么时候回来呢?不是只去10天么?”
“这么长时间你是出去坐月子么?坐月子也有时间看手机吧。”
“手机掉了?被狗叼走了?然后这么多天你都没买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