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叹一口气:“你看看,我为了找你付出了多少,我连我爹都找到了,还没找到你。”
“你就是有病,你连我声音都听不出来吗?”
“我以为不是你接的电话呢,大半夜的,我好生气。”
左诗望着窗外,窗外星星在闪,静雪缓落窗边,再看手下纸笔,下意识写的都是一个人的名字。
神经衰弱的老人起夜喝水,途经书房开门亮灯,便蹑手蹑脚的移过去,惺忪昏花间,她看见左诗望窗外落雪,听着电话,笑魇无声。
沉默半晌,左诗又开口:“你胜诉了呀,恭喜你,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喜在哪里?这本来就是我应得的,我等到这一天倒不是很高兴,等到你回来我也许会高兴点。”
“我看你就是有毛病,这你都不高兴,我可太高兴了!”
“……我的确是生病了。”
“啊,你生病了?怎么了?”
“不知道,很严重,都怪你不管我,”电话里很注重细节的附加两声咳嗽,声音也跟着虚弱了:“你回来看看我吧。”
“你不必在这跟我装,刚才说话还底气十足,现在虚的这么突然,我总算明白了为啥你死活不去演戏了,我之前还一直想不通。”
“你之前这么爱想我么。”
左诗捂了一下嘴,压低声音:“你好不要脸啊,谁想你了。”
第67章